太子不明白仁德帝,尽管上官家如今隐匿于暗处,也不是没有用处。
但可以肯定的是,上官家对仁德帝的忠心。
而谢家除了殷实的家底外,是不是真的为仁德帝效力,还有待考量。
仁德帝为何要为了一个谢家而让上官家寒心?
毕竟上官家的事情要是被人揭露,仁德帝能有什么好处?
秦珺郴不过片刻间,就大致猜测到太子在困惑什么:“殿下刚刚又为上官兄惊扰了陛下?”
“我也是想着上官璟的担忧不是简单的事情,这有关于父皇的声誉,便想父皇见见上官璟,怎知父皇根本就没有要见上官璟的心,甚至为了这件事,还让我把着手办着的事情交给开封府。”
这不就是让太子把英国公府的事情交给开封府去追查吗。
“殿下,您不该一次次在陛下面前提起上官家。”秦珺郴轻声说道。
“为何?”太子目光紧锁秦珺郴。
秦珺郴微微叹气,说:“殿下有时候看待事情不能只从您的角度去看待,还要从陛下的角度看。”
太子皱眉,示意秦珺郴继续说。
“上官家当初为了殿下也算是牺牲了所有,陛下自然是铭记于心的,只是陛下也给了上官家代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甚至在陇西无人敢把注意达到上官家的头上。”
“当初上官家离开汴京的时候答应过陛下不再踏入汴京,但上官璟兄妹在这汴京,还时不时的惊扰陛下。”
“殿下可知道陛下稳坐在帝王位这么些年,最是不想回忆起过往?”
太子背脊更直了:“你继续说。”
“陛下对上官家已经仁至义尽,但上官璟兄妹还要借着上官家为陛下付出的事情,一再的惊扰陛下,这让陛下就会想到上官家这是再讨回那些付出。”
“更何况眼下的局面,对比起无实际作用的上官家,谢家自然才是陛下重用的氏族。”秦珺郴看着太子眼中闪过恍然大悟的神色,又道:“殿下也应该与谢家亲近才是。”
“可你与上官璟说谢家很危险,得尽快解决。”太子虽说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但也知晓谢译的儿子与魏王走近,谢家就是留不得。
秦珺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