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在做什么?”仁德帝霜眉冷眼:“与一些内宅妇人打交道,做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去笼络朝臣,这些是你太子该做的吗!?”
仁德帝越说越气,连带着把手边的奏折一挥。
哗啦一声,奏折全部撒地。
“陛下息怒!”殿中的太监纷纷跪地。
太子鞠躬作揖,盯着地面的,内心泛起几丝不悦,他仍旧在狡辩:“儿臣是在为父皇着想,人心难测,尚不知道谢家是真忠心于父皇还是假忠心,但上官家对父皇却是忠心耿耿,父皇莫要为了一个谢家,而寒了上官家的心。”
果然,仁德帝在听到太子的这番话后,脸色铁青,似没有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这个逆子还能如此没眼界。
“所以你今日前来见朕,是认为朕寒了上官家的心是吗?”仁德帝阴沉着一张脸,冷声说道。
太子没敢直起身子,知晓父皇是真的动怒,语气中多了几分怯意:“儿臣并无此意,上官家也没有这个想法,儿臣只是认为谢家与魏王在暗中勾结,谢家不能久留。”
“混账!”仁德帝拿起手边的朱砂笔就朝着太子扔去:“朕说了这么多,你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这时,太子直起身子,依旧坚定自己的想法:“魏王与谢译的儿子走的那么近,谢译现又在边关出征,父皇真的放心谢家吗?”
仁德帝在听到‘谢译儿子’的时候,脸上的阴沉之意淡去了不少。
他冷冷的盯着太子,说:“你若还执意这么蠢下去,朕开始怀疑太子这个身份你能不能胜任。”
果不其然,太子在听到这番话后,脸色才有了该有的变化,声音中透着颤意:“父皇?儿臣只是想替你笼络人心罢了。”
仁德帝看着没有多少脑子的太子悲怒交集,当真开始担忧若他真的有朝一日不在这世上,大胤落在这个儿子手中将会怎么样。
“好了。”仁德帝长叹一口气,说:“你回去好好想想朕刚刚说的那些,你手里的事情交给开封府去查。”
“父皇?!”太子目眦欲裂,这是在收了他的权利。
仁德帝攥紧龙椅,怒声:“滚出去!”
太子离开阴沉着一张脸离开了捶拱殿,穿过重重宫门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