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苏宁商无辜的盯着他,眼眶染上一层薄雾。

    他凶她!

    盛拓最受不了她撒娇模样,简直要他命,语气温柔了一点,“你还在打点滴,手没力气,我喂你。”

    说着,把吸管往她唇瓣送了送。

    苏宁商见状顺势张开,咬住吸管,喝下去小半杯。

    确定她不要后,盛拓才把杯子放一边。

    “你怎么在这?”苏宁商声音格外沙哑,有气无力道。

    他是在床边守了她很久吗?

    “你要死了,我怕我的债讨不回来。”

    “我欠你什么?”

    “情债。”

    苏宁商还不起他的情债。

    要真论起,她欠他多了去,可不止情债这么简单,这辈子都偿还不清。

    对视几秒,她绕开话题,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我睡了多久?”

    窗外的天万里无云,热烈阳光照耀大地,光影落在窗台的绿植上,泛着淡淡的光泽感。

    过敏的时间在晚上,少说睡了一天。

    盛拓唇角一勾,也不纠结她逃避现实,抬手看了眼腕表,如实回答,“十八个小时。”

    他几乎每半个小时就看一次时间,生怕她一直睡下去,再也醒不来。

    虽然医生说她只是太累睡着,可于他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极其难熬,恨不的她立刻睡醒。

    直到现在瞧着生动的人,他才真正松口气,心落到实处。

    “这么说……你守了我一夜?”苏宁商十分惊讶,她原本以为他只是碰巧待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