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画家,各有千秋,又对她死心塌地。
可惜这女人玩够了就撤,上周一个前男友印了一堆控诉她没心的传单在公司门口派发。
盛夏里无所谓地说:“文笔挺不错的,不愧是我睡过的人。”
电梯一到,沈舒白没再跟渣女多说,迈步出去,边走边给谢枝韫发消息:“还没起床?”
谢枝韫回了他三把菜刀,他微微一笑。
闹了这么一场,倒是纾解了半个月分开的难受。
15号一到,沈舒白就到机场接谢枝韫。
沈舒白直接带她到太平山顶,他为她收拾出了一间办公书房。
从电脑键盘的配置,到办公椅以及桌边的摆设,全都是按照她的喜好。
“还有什么要添置,或者修改的,告诉我,我让人去办。”
谢枝韫走进去,四处看看,很满意,手放在办公椅上,随意地转了转:“这样就很好。”
她顺手打开抽屉,本来以为会是空的,结果在里面看到了一盒避孕套。
她喉咙像被什么挠了一下,旋即板着脸,一个字一个字地强调:“我的办公室里才不会有这种东西!”
沈舒白上前,将她抱起来放在桌子上:“但我觉得你需要。”
“谁需要在办公场所放这种东西!我又不喜欢!”
“不喜欢那次去我办公室那么激动。”
谢枝韫脸一红,想说才没有,但张开的嘴被他的唇吻住。
东西嘛,还是派上了用场。
结束后,沈舒白问她想吃什么?
谢枝韫想折腾他:“吃饺子,你包的饺子。”
沈舒白笑了一下,起身去给她做。
谢枝韫穿着他的衬衫坐在餐桌前,一边看美男和面,一边回复手机的信息。
顾岘亭给她发了一张判决书,谢枝韫点开,二审改判池晟有期徒刑18年,谢竹语也从无辜的检举证人,变成了从犯,数罪并罚,无期徒刑。
到这里,她跟谢竹语长达两辈子的纠葛才算真正画上句号,她再也掀不起风浪,不出意外的话,她们这辈子不会再见面。
谢枝韫打字问:“谢志谦怎么判?”
顾岘亭:“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