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来了?”
谢枝韫没听懂:“想起什么呀?”她不是来跟他说这个的,“沈舒白,原来你这么野,还会跳舞?”
沈舒白低头看着她,看到她脸上毫无保留的笑容,但这笑容里寻不到一点他想看见的东西。
“……”他的心跳渐渐平复了,“你没有想起来。”
谢枝韫一个字都听不懂:“什么啊?”
不管了,她喜欢这个反差感极大的沈舒白,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手指抓他后颈的短发,然后仰起头将唇吻上去。
在泰晤士河边淋着小雨接吻也很浪漫啊。
她想的是接一个浪漫的吻,但沈舒白任她吻了一阵后,突然扣紧她的后脑勺,更加用力地回吻。
他很凶,像是生气了,横冲直撞地发泄,彻底把这个旖旎温柔的氛围破坏得干干净净。
谢枝韫感到窒息,挣扎着推开他:“喂……你真的好煞风景!罚你再跳一次舞给我看。”
沈舒白用手指擦掉唇角的一点血迹,挺冷淡:“没兴致了。”
谢枝韫骄纵:“不管!我想看,你必须跳!”
“到底谁是谁的囚徒?”
“不跳就离婚吧。”
“敢提离婚,你从今天起就不用离开会所了。”
“……”不是狗男人的对手。
谢枝韫赌气往前走,随便拦了辆的士,上车。
沈舒白跟着坐进来,谢枝韫没理他,报了自己下榻的老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