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荣升,不是因为它能给我带来多少钱、能让我有多高的地位。”
“而是它是我父亲、我父亲的爷爷,以及薄家几十代人的心血,我生来就该为薄家化作一块垫脚的青石,托着它继续往上走。”
谢枝韫当然能理解他的意思——大家族的继承人每个都是这样的,不可能只为自己而活,他们的身后是家族的荣誉与集体的利益。
但她还是很烦:“所以呢?我们之间的矛盾自始至终都没有解决,你现在要求我不准离婚,意思是要我牺牲我的权益跟你去港城吗?沈舒白,你又凭什么这么要求我?”
沈舒白静默,大约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很无理。
谢枝韫以为他接下来会松口,不曾想他的眼神陡然变得锋利,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拽下来,灵敏地翻身,将她压进沙发里。
用一种很狠绝又决然的语气说:“我不管,你就是不能跟我离婚。”
谢枝韫被他气到了,捏死拳头捶他的肩膀:“沈舒白,你这个王八蛋!你说不离就不离吗?就离!马上离!回京城就离——唔!”
沈舒白堵上她的唇。
谢枝韫挣扎着从他的口中脱离,而他跟狗闻到肉骨头似的不断追上来,一边啃咬她一边狠狠说:“说不离!”
谢枝韫像溺水的人,无法呼吸,又没有办法逃离,想要挣扎,却抓不住任何东西,手掌推开他那张俊脸,却又被他不要脸地强行十指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