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然后就“哦”了一声。
想到他上次回港城被他爸罚跪祠堂一天的事儿,她故作漫不经心道。
“小时候我挺皮的,经常把我爸妈气得恨不得打我一顿,但是我这人识时务,他们要打我,我就哭,卖惨嘛。”
“说其他同学的爸爸妈妈每天都会去学校接他们,学校有什么亲子活动都会参加,哪像我的爸爸妈妈,只会叫秘书代劳,那我只能自己跟自己玩,‘你们不教我,我怎么能知道什么是过度’……”
“我的意思是,你爸妈要是教训你,你也可以跟他们苦肉计,就提你被偷走的事,他们肯定就舍不得对你做什么。”
沈舒白当然听得出来,她是怕他回家被父母追究一直留在京城不回去,所以教他应对的办法。
他眼底掠过几分笑意说:“你以为我是你……”
谢枝韫瞪眼:“什么意思?”她给他出谋划策,他还嘲笑她?
沈舒白很有求生欲地将后半句话改成:“……你以为我是你小时候?我现在哪做得出这种事?”
谢枝韫想想也是。
沈舒白突然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的手掌大,盖住她整个头顶,谢枝韫本能地缩了一下脖子,抬起眼睛看他。
就还挺像一只……被摸摸头的猫。
“我被偷走的事,唯一的罪人就是那个人,跟其他任何人无关,尤其是爸妈,不好拿那件事去刺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