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前,池家根本没给过他礼仪教育,可他一举一动都带着浑然天成的矜贵,这些东西就好像是天生就长在他骨子里的,游刃有余,赏心悦目。
既是明月,何处不生辉。
谢枝韫回过神,嗯?他说她是她的初恋?
她嗤了一声:“那我说我是重生回来的你信吗?你信我,我就信你。”
“……”
沈舒白的问题最多就是涉及智商。
谢枝韫的问题已经是玄学的范畴了,正常人都不会信。
谢枝韫哼笑一声,没再说了。
司机听着两人在后座的打情骂俏,很懂事地把车开去了谢氏集团——中间经过荣升集团办事处也没有停。
谢枝韫下了车直接走进公司。
走了一段路后,突然发现身后没有脚步声。
她疑惑地转头,结果没有看见沈舒白。
跟他说黏着没用,他就不黏着了?
她刚才也没注意听他有没有跟她一起下车,该不会是直接让司机送他回家了吧?
谢枝韫舔了舔后槽牙。
爱跟不跟,不跟就算。
她大步走向电梯,经过的员工都向她问好:“副总,您来公司了。”
谢枝韫在公司的人缘本就很好,更不要说还在公开庭审上痛击了谢志谦和谢竹语,那么利落那么帅,在员工们心里的形象也更加正面了。
公司各部门的小群里已经在互相通风报信——副总今天来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