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生,他故意混在一起说,让她根本就分不清孰是孰非。
“你既然是港城薄家的少爷,又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山区女人的私生子……你给我说实话!再敢含糊其辞,我就把碗里剩下的粥都泼到你脸上!”她凶巴巴。
不过长成她这样,再凶也是赏心悦目。
沈舒白勾了勾唇,道:“你不是打听过我家的事么,那个在港城开酒吧的女老板,凌薇,你不是从她那里问了很多关于薄家和我?”
他知道了?
谢枝韫立即说:“她是我朋友!是我非要问她的,她被我缠得没办法才跟我说,你别为难她!”
薇姐好不容易才在港城站稳脚跟。
沈舒白想说,他又不是恶霸,不会动不动就仗势欺人,何况那个人还是她的朋友。
不过……他突然将脸凑近她,谢枝韫下意识往后退,男人的嗓音比平时更低三分,像大提琴g弦震颤的余韵。
“我可以不为难她,你可以不生我的气吗?”
?这算要挟还是算交换?
谢枝韫面无表情道:“你要是敢动她,我就对外公开,堂堂港城荣升太子爷有特殊癖好,就喜欢别人虐他,为此还伪装成京城豪门私生子,在夜深无人的时候悄悄享受着被凌虐的快感。”
“你也知道我现在流量大,这些话发出去,保证能送你上热搜。”
胡作非为的大小姐。
沈舒白被她毫无逻辑的话气得想笑,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她的肩上。
叹气说:“我不会动她。我是想说,你不是从她那里知道了薄家的事吗?”
“……薄家被黑道报复?”(113)
谢枝韫眼睫闪烁,大胆猜测,“你被人拐走了?卖到山区?所以才会变成那个女人的儿子?”
沈舒白抬起头,对视片刻,他应:“嗯,我刚出生就被人偷走了。”
“……刚出生就被偷走?”
谢枝韫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薄家夫人生孩子,不可能那么草率吧?”
“不草率。”
沈舒白垂下眼,语气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当时我母亲一位亲如兄长的朋友,在国外出了事,要害中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