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期间,顾岘亭作为律师合法会见她。
对她说:“警方委托了专业的审计机构进行审计,目前可以确定跟你挂钩的金额,累计超过一个亿。”
谢枝韫笑出声:“谢竹语把我当提款机了啊,证据这么充分,我这回该不会真的要唱《铁窗泪》吧?”
顾岘亭看她还开得出玩笑,手指在桌面敲了敲,一字一字提醒:“开庭时间定了,是下周四。”
……
叮咚,叮咚。
门铃声骤响。
躺在沙发上的沈舒白骤然惊醒,首先感觉到一阵生理性的头痛,他蹙紧眉头抬起手,按了按胀痛的额角,缓了好一会儿才定住神。
门铃声还在响,他眉眼间有些躁意,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他的肩膀就挨了应女士一个拳头。
“这么久不开门,是不是心虚在躲?你也知道自己做的是丧良心的事!”
沈舒白看着突然来到京城的母亲,淡淡地反问:“我做了什么亏心事?”
“还敢装!”
应如愿气不打一处来,“谢氏副总涉嫌挪用公款,被抓入狱是多大的新闻,别说是内地了,港岛都传遍了!阿周瞒不过我,都交代了,就是你!帮谢家二房算计枝枝,你想让枝枝被逐出谢氏,好让她跟你回港城当应太太!”
“……”沈舒白冷冰冰地抬起眼,看向躲在走廊转角处不敢露面的陆周。
应如愿以为他这个眼神是恐吓陆周敢把实话告诉她,更气,又是一拳砸在他的胸膛:“我怎么有你这么混账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