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韫突然问:“沈舒白,你怎么认识廖教授那种人的?他这种级别的大拿,应该是只为那些特殊身份的人服务吧?可你一个电话他就赶来做手术,还对你那么客气,你别告诉我,你是阴差阳错救了他的命,所以他才这么给你面子。”
“还有你身上那些谜团,我现在不想猜了,你直接告诉我吧。”
沈舒白解锁了车门,路灯照着他侧脸的线条,轮廓清晰英俊。
他突然风马牛不相及地说:“我八岁的时候被带进了池家,带我去的那个女人,很快就‘因病去世’,那之后我在池家就没有人在意了。”
谢枝韫侧头看着他。
他的眼睛是黑色的,泛着流光,像北地的极光,让人同时产生璀璨和荒芜两种感觉。
“后来关于池家有私生子的传言在圈内甚嚣尘上,池家将我视为耻辱,想把我送出国,但又怕去了国外管不到我,最后他们选了一个折中的地方,那就是把我送去港城。”
“这样既远离了京圈,又不至于太远,他们还是能时刻监视、控制我的动态。”
沈舒白说前面那些话时没什么情绪,到这里,嘴角才奇异地勾起,“但他们没想到,我在港城,反而有了特殊的……际遇。”
“什么际遇?”
谢枝韫调侃,“像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摔下山谷,遇到隐世的绝世高人,传授给你可以独步天下的武功秘籍?”
沈舒白也勾了一下唇,打开车门。
谢枝韫跟着下车:“还是说是遇到了陆周,结识了很多厉害的人物,你跟着他们做事,所以你才有了各种各样的人脉,赚到很多很多的钱?”
沈舒白嗯了一声,按了上楼的电梯:“差不多。”
谢枝韫又问:“既然你在别处这么有能耐,为什么还要回到池家?池家既对你不好,池老不死的对你也没有什么父子情,而我看你也不像把他当父亲的样子,”
“一没钱,二没情,换作我的话,就直接摆脱他们独立生活了,你却要回来看他们的脸色,接受他们的安排跟谢家联姻,大婚那天要不是出了换亲这种事,你可就要娶谢竹语为妻了。”
说到这里,谢枝韫的眼睛就眯起来,“还是说,你就是为了跟谢竹语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