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明显低落许多。

    傅凛成看出她的不对劲,饭后问她怎么了。

    宁夏眨眨眼:“什么怎么了?”

    “你从你朋友那里回来后好像有些不高兴。”

    “是吗?”宁夏摸摸脸,“没有吧,我今天和若水姐聊的挺高兴呀,你怎么会说我不高兴?看来是你眼神不太好。”

    “……”

    要不是傅凛成心思敏锐,就被她糊弄过去了。

    她这明显是有事瞒着他,而且不肯和他交流。

    傅凛成没有追问,借着扔垃圾的机会,给肖若水打去电话:“下午你和宁夏都做了一些什么?”

    肖若水有些惊讶,这是傅凛成第一次背着宁夏,私下联系她。

    而他的问题让她更加莫名其妙,“没做什么啊,就在家里聊聊天,喝喝茶,怎么了?”

    “你确定?”

    “你到底想问什么?”

    “她从你家回来后不太高兴,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我了解她,肯定隐瞒了我一些事。”

    肖若水懂了,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傅先生,我知道你不太喜欢我,我呢,也不太喜欢你,咱们这样互相讨厌对方挺好的,宁夏是你老婆之前,就已经是我的朋友了,我们在一起经历的事,说不定比你这个老公还多,你怀疑谁也不应该怀疑我会对宁夏做什么,还跑来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