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睛:“我看清楚了,你就是傅凛成,这眼睛,鼻子,嘴巴,我是不会认错的。”

    他把川川的脸又捏又搓的,“你说说你,有病为什么不跟我们讲清楚?早知道你很小就生病了,我就不会和你打架啊,我记得有一次,你上高二的时候,我偷袭你,把你打的头破血流,你都没有跟爸妈告状,其实我心里挺感激你的,本来想去给你道歉的,可是你把我臭骂一顿,还放狗咬我,把我屁股都咬破了……”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傅凛成额头的青筋都跳了起来,“没人想听你说这些烂事,快闭嘴吧。”

    傅泽琰抱着川川,哽咽着说:“傅凛成你现在真的好可怜啊,又穷又瘫还有精神病,你以后可怎么活啊,嫂子说你去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说你变成这样,都是家庭原因造成的,是因为我妈吗?”

    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你一直骂我们是野种,是私生子,其实被你骂的多了,小时候我也怀疑过,我问过我妈还有老头,问他们我到底是不是野种,是不是私生子,我妈气的打了我一巴掌,爸让我别胡说。”

    “后来我就告诉自己,你是因为没有妈妈,嫉妒我们有妈妈,才会污蔑我们。我怎么可能是私生子呢,八岁之前我们一家生活在港城,街坊邻居都知道周雪茹和傅镇海是两口子,爸爸虽然经常出差,但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我们买玩具买礼物,怎么八岁之后搬到大房子里了,我突然就变成私生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