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沉声说:“傅凛成十二三岁开始抑郁,十四五岁躁狂,病情最严重的时候,差点结束生命。”

    傅蓉蓉张大了嘴巴,一脸震惊。

    傅泽琰也傻眼了,他甚至觉得宁夏在骗他们,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你,你在开玩笑吧。”

    宁夏:“我也希望我在开玩笑。”

    餐桌上一下就安静了。

    只有火锅里咕咚咕咚冒着热气,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的傅蓉蓉,现在饭也吃不下去了。

    宁夏看他们二人手足无措的样子,笑道:“他已经看过心理咨询师了,经过专家评估,他的状态不算很糟糕,只要积极的接受治疗,他会好起来的。”

    傅蓉蓉拍着胸口,“吓死我了。”

    傅泽琰也明显松了口气。

    宁夏说:“你们知道他为什么会得这样严重的心理病吗?”

    傅泽琰和傅蓉蓉齐刷刷摇头。

    他们到今天都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病,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是怎么得病的。

    “他目睹了他母亲的死。”宁夏缓缓说:“你们知道他母亲是怎么去世的吗?”

    傅泽琰和傅蓉蓉对视了一眼,“听说是病故。”

    宁夏挑眉:“听谁说的?”

    傅泽琰:“我妈。”

    傅泽琰八岁之前还不知道有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八岁之后他们搬到了一个大房子里,就是现在的傅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