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这种地方。”
宁夏现在工资确实高,但章姐给的这份工作,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她心里也是没底的,所以听到傅凛成的话,也犹豫了。
……
周日早上做完康复训练,下午傅凛成和宋医生进行了心理咨询。
宋医生和他聊的都是比较日常的事,没给他一丁点的压力,就像两个老友聊天一样,“最近天气不错,每天都有大太阳,你这一个星期过的怎么样?”
傅凛成懒洋洋坐在轮椅里说:“打了上司一顿,进了一趟警局,差点被拘留,后来又被公司停职,还遭到了女同事的背刺,这些算不算?”
宋医生听一愣,“看来你这一周,过的很精彩啊。方便说说你情绪上的事吗?遇到这些事的时候,有失控行为吗?”
傅凛成想了想,“确实有恼火想打我那个傻逼上司的时候,不过最后都控制住了,这种情绪上头是因为遇到了傻逼人,是我完全能自控的一种负面情绪,调整一下呼吸就冷静了。”
“但在家里的时候,和宁夏说起傅镇海,我的情绪就有点不能自控了,好在宁夏当时就在身边,并及时干预,把我从失控边缘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