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成根本冷静不了,他气得胸膛用力起伏着,气血一股脑往头上涌,双手死死攥成了拳头,“他竟然还敢打你?我那天就应该把油门踩到底撞死他!他害死了我妈,害死了外公外婆,现在不仅想抢我儿子,还敢打你?这个畜牲!”

    宁夏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立刻扔了筷子起身跑过去,把他轮椅拉过来,蹲在他面前,握着他的手,将他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傅凛成,你听我说,他没有打我,没有打我,你放轻松,不要让负面情绪占上风。”

    宁夏把他手指掰开,脸贴过去,脸颊在他手掌心轻轻蹭着,“我在你身边陪着你呢,你别想他,你想想我,想想川川,把那些不好的画面从你脑子里赶出去。”

    手心温暖的肌肤传过来,耳边是熟悉轻柔的声音。

    傅凛成看着一脸担忧的宁夏,这才猛地清醒过来,他发现因为生气,身上都出了汗。

    在宁夏的安抚下,他心里冒出来的火气慢慢熄灭了。

    傅镇海那张可恶的嘴脸,以及经常令他做噩梦的,母亲自杀的画面,也像是被风吹散了一样,从他脑子里消失。

    他调整呼吸,等情绪平稳了,才把宁夏拉起来,自责的说:“对不起,吓到你了。”

    “没有。”宁夏笑眯眯道,“这点小场面怎么可能吓到我?我胆子才没那么小呢。”

    “那我什么时候吓到过你?”

    “还是不说了,说了你会不高兴。”

    她越不说,傅凛成心里越是着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