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我摔跤扭伤脚腕,就一直扶着我上了台阶,我当时应该也攀住了他的胳膊……你不会看到了这些,然后就误会我们抱在了一起吧?”

    傅凛成没有吭声。

    宁夏从他尴尬,窘迫,恼火的眼神里,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又好气又好笑,“难怪这一周你说话一直阴阳怪气,脾气时冷时热,还对我爱搭不理,时不时用怨恨的眼神看我。”

    傅凛成为自己的行为找补:“……应该没有这么严重吧。”

    宁夏:“你有!连川川都说你成天板着个脸,一副随时要和人干仗的样子!你还绝食呢,叫你吃饭也不吃!”

    傅凛成:“……一顿不吃,那不叫绝食。”

    宁夏小声哼,“谁叫你有绝食的前科。”

    “……”

    傅凛成想不通自己怎么会看错了呢。

    只能解释他当时坐在轮椅里,看过去的角度不对,而他们身体确实靠的很近,给造成了视觉上的偏差。

    一想到自己这一周生的闷气,全是莫名其妙臆想出来的,傅凛成就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妈的,还有比他更丢脸的吗?

    宁夏突然不乐意的哼了声,“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看到我和别人走的近一些,你就以为我会出轨?”

    傅凛成郁闷的说:“你最近的变化很大,改变了穿衣风格,学会了打扮,还开始化妆……我问傅泽琰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有了这些改变,他说……总之是我不对,我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