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糟老头手里抢过来。”

    “但你像现在这样朝九晚五的上班,肯定是不会变有钱的。”

    “一个破产的人东山再起的机会只有百分之五十,可一个破产又瘫痪的人东山再起的机会那就太渺茫了。”

    一路上都是傅泽琰在絮叨,傅凛成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嘴角紧紧抿着,脸色沉沉。

    ……

    回到了小区,傅泽琰背他上楼,此时已经快十点了。

    傅凛成说:“我有钥匙,在轮椅的包里。”

    傅泽琰喘气,“直接敲门不行吗?”

    “他们应该睡了,别吵醒他们。”

    “……”

    傅泽琰认命下楼去扛轮椅。

    等他把轮椅扛上来,傅凛成找钥匙准备开门时,门开了。

    宁夏穿着睡衣站在门里,面无表情看着他们:“鬼鬼祟祟干嘛呢?”

    “什么鬼鬼祟祟,我们这叫光明正大。”傅泽琰背着傅凛成进屋,意有所指的说,“做了错事的人才该心虚。”

    宁夏:“你说这话看我是什么意思?”

    傅泽琰把人放到沙发里,收到傅凛成警告的眼神。

    真是忍者神龟啊。

    都到这份上了,还能忍着啥也不说。

    傅泽琰是个大嘴巴,可忍不了,怕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他直接拜拜走人。

    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两个人谁也没有搭理对方,互相生着闷气。

    最后还是宁夏忍不住,先开了口:“你和傅泽琰出去吃饭了?”

    傅凛成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还喝酒了?”

    “喝了一点点。”

    “酒好喝吗?”

    傅凛成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李筱宁那个偷袭的吻,他莫名有些心虚,不敢直视她:“还行。”

    他这心虚的模样落在宁夏眼里,就完全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宁夏心想,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于是她问:“今天在家都做了什么?”

    “还能干什么,做训练。”

    “呵呵。”宁夏突然冷笑,“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