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不好!”

    宁夏觉得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拿出手机,把银行余额给他看,“你看,就这么点钱了,川川去私立幼儿园意味着,我们以后的生活得更加紧巴巴,不能购置稍微贵一点的物品,生活成本也必须更加节俭,还有我们也不能生病。”

    傅凛成沉默了几秒,“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挺严重的。”

    他这样一说,宁夏反而开始劝他了:“其实也还好,你不要想太多,车到山前必有路嘛,或许可以找最便宜的私立幼儿园,但在便宜,一年两三万是要的,还好不是一次性交钱,压力也没那么大,我们节省一点,能撑过去的。”

    宁夏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用力的揉了揉:“哎呀,别皱眉了,丑死了。”

    傅凛成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突然伸手,看着近在咫尺的明媚脸蛋,他心情又慢慢的变好,按住她揉着自己脸的手,上半身倾过去,要亲她。

    这下换成宁夏吓了一跳,她低叫一声,抽出手,身体往后仰,瞪着他:“大白天的,你干嘛呢。”

    傅凛成的轮椅把她挡住了,她走不了,他可以为所欲为,他伸手去抓她,“门关着,没事,过来,我亲亲你。”

    他现在特别特别想亲她。

    想抱她。

    想和她贴在一起。

    宁夏被他的直白吓到,屁滚尿流爬上床,从另外一边下床后,红着脸跑出去了。

    傅凛成坐在轮椅里笑了笑。

    不就是钱吗?

    他也可以赚。

    星期天又去做了一次康复训练,周一休息一天,周二或者周三再去一次。

    等宁夏吃完早餐去上班了,傅凛成迟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用手机拨通了傅泽琰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