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傅泽琰气笑了,原来人在非常、极度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大笑出声。
宁夏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让你背傅凛成上楼,你这么高兴吗?”
“老子高兴个屁!”傅泽琰快气炸了。
原来热情的来迎接他,是想薅他羊毛。
他就说好端端的,怎么会叫他换一个宽敞点的车。
原来是想让他当司机!
这一家三口真是把他当驴使啊,又是坑他钱,还想他卖力气。
“你不想送吗?你要是不想送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宁夏叹了口气,“其实拜托你送我们回家这事,是傅凛成的开的口。”
傅泽琰这次说什么也不相信她的鬼话了。
“是真的,不信你和我一起去病房嘛,傅凛成说患难见真情,他出事你能第一时间送他到医院,证明你心胸豁达,是个很不错的人,他对你看法发生了很大改观。”
谁不喜欢听好话呢。
傅泽琰又迷失了,“他真这样说的?”
宁夏用力点头:“当然。”
进病房前,傅泽琰还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他发誓,只要看到傅凛成脸上有一丝不爽的表情,他立刻掉头就走。
“咳咳咳。”宁夏清清嗓子,“傅凛成,我们回来了。”
正低头摆弄手机的傅凛成抬头,看到了门口站着的傅泽琰。
想到宁夏的话,他尽量友好的打了声招呼:“来了。”
竟然真的挺客气。
这倒是出乎傅泽琰的意外,他活了快25岁,第一次看到对他如此“友善”的傅凛成。
没有冷嘲热讽,没有出言不逊。
傅泽琰试探的问,“听说你要出院了,坐出租车不方便,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