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成听的头皮发麻，心惊肉跳。
他无法想象宁夏大着肚子，在浴室里摔跤时的画面。
如果保姆没有发现，如果晚送一点到医院，那他们母子会不会……
傅凛成不敢再深想下去，不然情绪可能又得失控了。
他让她宁夏给他倒杯水。
宁夏看他脸色不对，问他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渴。”傅凛成勉强笑了笑，“油条太咸了。”
“哦。”宁夏也没有多想，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慢点喝。”
傅凛成喝了两小口，转移话题：“肖若水在夜店上班吧，打扮永远花枝招展，工作既上不了台面，也没什么文化，这种女人怎么能当川川的干妈？”
宁夏愣了一下，“这种女人？哪种女人？”
傅凛成脱口而出，“不像个好女人。”
宁夏抿了抿嘴，说：“我以前干的工作也都上不了台面，我端过盘子，还给人洗过脚，那些人都很有钱，穿西装，打领带，一看工作就很好，看起来都上得了台面，但他们都是衣冠禽兽，表面看着像好人，其实一肚子坏水。相反你说的那些工作上不了台面的人，在我眼里他们都很好，凭自己的双手努力赚钱，不偷不抢，养家糊口。”
傅凛成知道自己的说错话了。
他刚才脑子里全是宁夏大着肚子摔跤的画面，有些话没有思考，就直接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