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成想到了黑历史,脸色铁青,“阮宁夏,慈母多败儿。”

    “放屁,慈母会养育出身心健康的孩子,情绪不稳定,只知道打人发泄情绪的父母,才会教出失败不自信的下  一代。”

    宁夏冷笑,“烂泥开不出好花!”

    好好好。

    他倒成一个坏人了。

    “他今天不仅要受惩罚,他=还要面壁思过,罚站一小时。”傅凛成语气严厉,“你最好不要护着。”

    宁夏气得浑身发抖,“傅凛成我告诉你,你今天敢动他一下,我……我跟你拼命。”

    傅凛成不知道她的反应为什么会这样大,大到甚至有些不正常。

    他甚至看到她眼底深藏的不安与恐惧。

    傅凛成察觉到出了问题,他扔了手里的鸡毛掸子,对躲在宁夏身后的傅子川说:“爸爸有话要跟妈妈说,你先回房间。”

    傅子川去看宁夏,宁夏强忍着情绪点点头,傅子川这才回房间。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傅凛成推着轮椅到宁夏面前,抬头看她:“是你主动说,还是我先问?”

    宁夏没好气:“说什么?”

    “说你反应为什么这样大,身体还控制不住的发着抖。”

    宁夏别开脸,死不承认:“哪有,你看错了。”

    “你教育川川不要撒谎,自己却撒谎。”

    “……”

    “跟我来。”傅凛成抓住她的手,一握之下才发现她手是冰凉的,他心里沉了沉,把她拽到沙发边坐下。

    就这么看着她,没有逼她,没有追问。

    他这样宁夏反而不自在,回避他的视线:“你干嘛啊……”

    傅凛成问:“等你调整情绪,冷静下来。”

    宁夏觉得好笑:“这话明明是我跟你说过的。”

    他情绪上来了完全就是个炸药桶,刚住院那段时间,他因为接受不了变成残疾人的事,每天都有发不完的火。

    那时候宁夏都是安静等他发完脾气,冷静下来在跟他交流。

    看来今天是避不过去了。

    宁夏有些烦躁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可能有点应激了,我爸爸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