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以后要不要和她好好过日子?”
傅霆烨盯着那道身影,薄唇微抿,拍了下他脑袋。
“多管闲事,继续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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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工,房间里灯泡明晃晃地照射,然而林月已经累得躺在床上眯上了眼睛。
傅霆烨洗完澡刚进房门,就注意到书桌上放了个装着卤肉的小碗。
他喉头滚动了下,边嚼着卤肉边看蚊帐里的女人。
林月察觉了他居高临下的目光,懒洋洋地说。
“回来啦,我明早要和大姐去趟南山村,今天早点睡。”
充满磁性的声线从傅霆烨的薄唇中吐出,“要不要我陪你去?”
林月瞟了眼他锐利的视线,漫不经心地道。
“不用,你再请假,大队长肯定会问起这事,我还不想让村民们知道姐姐离婚。不过,你到底对袁铁牛和叶寡妇做了什么?”
傅霆烨看她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好像没穿小背心,视线转了下,嗓音低沉。
“其实也没什么,他这种人渣打一顿太便宜他了。所以我叫陌哥假扮叶寡妇的姘头,找两个人把他们迷晕后拖到山里头好好教训。
这件事情装作单方面泄愤最好,既可以让袁铁牛受到应有的惩罚,又可以让叶寡妇百口莫辩。
袁铁牛贪生怕死,撑不了多久就会跪地求饶,丑态百出。叶寡妇见了他的惨样如果聪明,肯定也会转而讨好陌哥,到时候,估计两个人就会开始狗咬狗……”
林月听了他的计划,困觉立马醒了大半。
“这样好呀,不过,他们如果结婚就更好了,这对渣男贱女就应该锁死,然后互相折磨一辈子。”
傅霆烨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的眸子如同染上夜色,透出几分冷光。
放下碗,掀过蚊帐,男人翻身上床。
“那肯定不能就这样分开,我让陌哥折磨完他俩之后,全须全尾地扒光了安排在一张床上,之后再找他们大队长去捉人,袁铁牛想不坐牢,这婚必须结。”
林月头皮发麻,身体不可控地颤抖了下。
这套路不就和他俩结婚一样嘛。
她支支吾吾,“要是叶寡妇心狠,咬定袁铁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