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所有人都伸长脖子看着这家人走进院子。
老刘头紧张得直哆嗦,却还是硬着头皮坐在了罗尔夫面前的凳子上。
罗尔夫露出温和的笑容,用简单的中文问候:“你好,哪里痛?”
老刘头指了指自己肿得老高的脚踝,结结巴巴地说:“脚、脚崴了……”
接下来的场景让围观的社员们瞪大了眼睛。
只见那个洋大夫手法娴熟地检查伤处,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奇怪的小瓶子,往老汉脚上喷了些白色的雾气。
更神奇的是,不过几分钟,老汉紧皱的眉头就舒展开了。
“凉丝丝的,不咋疼了……”老汉惊讶地活动着脚踝。
年轻人们立刻围上去七嘴八舌地问:“爹,真不疼了?”
“那洋药水这么灵?”
老汉试着站起来走了两步,虽然还有些不稳,但明显比来时好多了。
他激动地握住罗尔夫的手,一个劲儿地鞠躬:“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这一幕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院外围观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很快,第二个、第三个病人犹犹豫豫地走进了院子……
虞宛央站在一旁,看着渐渐忙碌起来的医疗团队,嘴角微微上扬。
律图南走过来,轻轻揽住她的肩膀:“看来,你的‘再等等’是对的。”
“治病救人这种事,总要有人先迈出第一步。”
虞宛央望着院子里渐渐多起来的病人,轻声道,“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后面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