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诏南道。

    “好好,你身体要紧,多休息最好。”

    “妈,我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不要总是觉得我是个病人。”

    陆母还是好好应声,陆诏南也没说什么,地震那次给他的伤害很大,给家人的伤害同样也很大,他们总是觉得自己很脆弱,也很害怕自己再出问题。

    等到陆诏南走了,陆母才坐到陆怀民的身边,拿着一手金子表情极为不快:“你看看!你看看!那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陆怀民:“什么女人?”

    “就她!还能有谁!这个怎么可能是我妈买的!”陆母把金子合在盒子里眼不见为净。

    能让妻子这么生气的,陆怀民想不到谁,唯一的、还跟陆诏南有关系的,再看看这跟彩礼差不多的五金,估计就只有周宝珠了。

    “她可能也没什么意思,没有拿我们一分钱,这个也不想要,就找着机会就寄过来了。”

    “寄过来?这都几个月了,之前为什么不寄过来,偏偏是陆诏南没死,回家之后再寄过来?”陆母冷笑一声:“她那心思,当乡下人就知道找上诏南,到京市诏南不在身边又找了别的人,能怎么单纯!我就不想看到她!也不想看她的这些东西!都拿走给我扔了!”

    陆怀民皱眉:“好了,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分都分开了,诏南也不记得。”

    “我就怕……”

    陆母就怕哪天周宝珠缠上来,陆诏南又脑子发昏,知道他们结婚领证的,不管怎么防,谁知道破绽什么时候就露了出来。

    “他不是想去清大吗,我爸有个学生,现在在清大已经是院长了,他有个女儿,年纪跟陆诏南差不多,也准备要今年高考。”

    陆怀民听出了妻子的意思:“你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