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诏南扶着额头往旁边跌了几步撞到旁边的桌子角,发出钝响。同屋还在聊天的其他人瞧见陆诏南要昏倒一样,大惊失色:“诏南!”
几个人脚快立刻过来扶住他,陆诏南才摆摆手,可是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的个天哦!你嘴唇都白了!”
有人要送陆诏南去医务室,但陆诏南推开大家,自己往屋子外走,刚开始还要扶着墙,之后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了后头人已经跑了起来。
营长在办公室跟指导员一起排着晚上放电影的事,结果门就被一把推开,木门“啪”地一声撞在墙上把屋子里两个人全都震得看了过去。
“你——”营长从桌子后面站起身。
陆诏南冷沉着一张脸闯进来:“营长!我想请假出营!”
“请什么假?”营长皱着眉头指着屋子的门:“你这样进来合规矩吗?出去重新喊报告!”
“报告营长!我想请假!”
“我让你出去重新喊报告进来!才来多长时间连一点规矩都不遵守了吗!你现在就给我——”
指导员瞧见营长要发火罚人,可这个人要是别人也就算了,他是陆诏南、陆家的独子啊!他就是来走走资历镀个金,别看现在他还在自己手底下训练,几年之后说不准职务比他还大,于是赶紧站起身制止自己的老伙伴:“别别别,先坐下!发什么火!冷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