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顿住了。
“小玉呢?她的财务报销单怎么让你拿过来了?”
“她今天请假了,感冒。”
“报销单先放我这儿,等来来了在给她吧。”
严博聪把江浸月已经签好的收了起来,“对了,上午顺鑫面馆的老板来过,来找你的,见你不在就走了。”
江浸月猜测他们来应该也是为了他儿子的事儿。
王律师跟她说他儿子把他做过的那些事说出来后,他爸抡起擀面杖就往他儿子身上打。
下狠手的打!
还说对不起她,改天亲自登门来道歉。
正说着呢,前台姑娘进来说是顺鑫面馆的老板又过来了。
还带了很多饭菜。
“小江这次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那个兔崽子竟然闯了那么大的祸。耽误了学业倒是次要,人毁了那就真完了!”
上一次江浸月带陆沉淮去他们店里吃饭,老板夫妻二人还是一脸喜色,提起儿子也是满满的自豪。
这次却是满面愁容。
“那个兔崽子,为了钱竟然拿油漆泼你!虽然没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该赔偿的还得赔,小江你说个数。”
她倒是没啥,可陆沉淮毁了一件外套一个衬衣,那两件衣服加起来的价格,恐怕得顶老板半年的收入。
江浸月不会烂好心。
不可能因为跟对方认识就替陆沉淮做了不追究不要赔偿的决定。
如果不是陆沉淮护住她。
那些油漆朝着她的脸泼过来,就算不毁容也会有伤害。
“我倒是没什么,但是我朋友被泼了一身油漆,毁了两件衣服,我然后问问他的意思,跟他要个衣服发票,再说赔偿的事儿。”
老板跟江浸月说了几句话就要离开。
江浸月让人拿钱给老板。
老板坚持不要,说这是请他们吃的。
孟赞臣端着铺了一层牛肉的面碗,说:“这是我吃过牛肉放的最多的一碗面了。可惜了,大概率也是最后一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