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结果火没调好,就上个洗手间的功夫,就冒黑烟了。
鸡蛋没吃到,还把厨房搞得一股糊味儿。
那味儿实在太大,她只好将糊了的鸡蛋丢进垃圾袋,然后连袋子一起先放到门外。
就那么巧,就碰到了陆沉淮。
呵,你让我搬我就搬啊,我偏不搬!
还把我当以前那个什么都得听你的江浸月么!
这么一折腾,江浸月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思,裹着被子继续睡觉。
陆沉淮却睡不着。
江浸月出来扔垃圾的时候还穿着睡裙,两条修长的腿白的晃人眼,修剪的小巧脚指甲涂着红色的甲油,让他忍不住想起她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时媚眼如丝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
那些画面一帧一帧在脑海里浮现,他越想压下去,越是上头。
陆沉淮连续喝了好几杯凉水无济于事,于是将衬衫扯掉,进了浴室。
站在冷水里,他靠跟江浸月的那些回忆让自己狠狠纾解了一回,才从里面出来。
他穿着睡袍在阳台上点了一支烟。
隔壁阳台漆黑一片。
还好自己刚才机智,一眼看穿她的想法。
要不然明天她肯定会离开。
苏家客厅,灯火通明。
苏烟哭哭啼啼地说她是被陷害的,她根本不认识那个王池。
苏夫人在安慰她,苏培安抽着烟,意思也是让苏旌想办法帮帮苏烟。
“不认识王池?月月去墓地看望江叔叔那天,我怎么在她住的酒店碰见了他?”
苏烟眼底闪过慌乱,
“我怎么知道。王池一直喜欢她,也许是找她去了呢。”
“那三年前呢?他怎么也在那个会所?”苏旌盯着苏烟的眼睛。
“王池就是个色狼,看见江浸月长得漂亮,尾随她去什么地方又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
苏旌失望地看了苏烟一眼,挪开视线:“你当真以为月月那天没把剩下的录音放完,我就不知道三年前你跟叶芷兰做的好事了吗?还有那天的事儿,龙城这么大,王池是有千里眼么,怎么就那么精准地知道了月月在那家酒店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