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声。
苏培安又说:“阿旌,你妈妈跟陈阿姨是多年的好友了,咱么家跟恒安医药也有生意往来,这一次陈家栽了跟头,对我们影响也不小,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袖手旁观,你说呢?”
苏旌慢条斯理吃着饭,淡淡开口:“如果他们有需要,我可以给他们介绍一个律师。”
短暂的沉默之后,苏夫人开口了。
“月月,上次是阿姨错怪了你。本来想着暮云跟阿旌年龄相仿,又认识这么多年,如果能在一起也挺好,没想到也是个是非不分的丫头。恒安医药对陈家来说只是其中之一,可陈家这层关系对我们苏家来说却很重要,你也帮叔叔阿姨劝劝你哥,他一直疼你,不舍得你受一点儿委屈。”
江浸月总算听出点儿门道来了。
她还以为他们是真的想让她回来修复往日感情的。
原来是让她当说客的。
而且听苏夫人的意思,苏旌不管陈家的事还是因为她?
她何德何能,什么事儿都往她身上推。
江浸月本来也没吃几口呢,这会儿更是没了吃饭的胃口。
没等她放筷子,苏旌已经先她一步放下了筷子。
“恒安医药最后的结局会如何不是我们能左右得了的,这些事跟月月更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如果家里的企业得靠这些关系才能活下去,那还不如早点儿退休,好好享受晚年生活。吃好了吗?吃好了我送你回去。”
最后两句是对江浸月说的。
江浸月点点头,站了起来。
苏夫人没想到苏旌会这么维护江浸月,他们连说都说不得。
“阿旌,你难道真的要为了她给自己,给苏家树敌吗?”苏夫人站起来大声质问,“我知道你想弥补,可弥补的方式有很多种。”
苏旌没理苏夫人,帮江浸月取下包,等她穿好羽绒服一起出了门。
往大门口走的时候,江浸月问苏旌:“哥,你是不是对陈家做了什么?”
刚才苏培安和和苏夫人的意思苏旌是为了她对陈家袖手旁观,甚至是落井下石。
所以他们才迂回地跟她道歉,对她说那番话。
是做给苏旌看的。
“陈家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