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扇子,
苟主簿悠悠从他们身后出来,腆着肚子一摇一摆的迈着步子,活似一个刚出米缸的大老鼠,只听见他懒懒道:“怎么回事,昨儿去了一个怎地又来了一个,还没完没了了。”
胤祥从怀中掏出令牌,抵在那只大老鼠面上道:“还不跪下,”
苟主簿还在恼对方敢让他跪下,定睛一看金牌上的字——如朕亲临,吓得肝胆俱裂,膝盖一软跪在地上,方才嚣张气焰的官兵也跪了一地。
秀微哪里见过这般场景,绞着手中帕子一声不敢吭。
胤禛道:“还不叫车铭那个狗奴才给我滚出来。”
苟主簿背后的衣衫霎时被冷汗浸透,才识得来人的身份,那日他跟在众人后面跪着,只远远瞧了一眼四爷并未看清,瞧见这金牌令箭才确定,连滚带爬地去找知府大人,
胤禛抬脚埋进府衙,停住脚步,脸上透着杀伐之气,冷声道:“把他的手给我砍了。”
高远颔首,抽出其中一个衙役的佩刀,将调戏阿蘅那守卫的手砍下,
啊——
又是一声凄厉的叫喊声,随之滚落在地的是一双白森森的断手,
秀微用绢子捂着眼睛,吓得花容失色,
阿蘅心中也是骇然,左手握紧右手的手腕,心想:“若是被他发现自己背地里搞小动作,我会不会人头落地。”
车铭正忙着整理手中的卷宗,思索着明日如何蒙混过关,
苟主簿破门而入,喘着粗气,许是过于紧张的缘故,被门槛绊了一下,五体投地地趴在地上,
车铭蹙眉道:“怎地冒冒失失,这还没有过年不必行这般大礼,”
苟主簿道:“四——四——爷来了。”
车铭道:“哪个四爷这么大面子,还是给了你许多好处,劳你这样来请。”
苟主簿道:“四阿哥,四贝勒爷来了。”
车铭心中一凛,问道:“不是明天才做汇报,今日怎地就来了。”
苟主簿遮遮掩掩道:“他还带了一个人。”
车铭有些不耐烦,喝道:“别跟我绕弯子,说清楚。”
苟主簿道:“前几日府衙来了一对叔侄申冤,我给打了出去并未告知与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