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两位师父去天香楼吃乳鸽。”
九骨道:“瞧瞧,咱们当老师的还得求着她学技艺。”
阿蘅挽着两位师父的手臂撒娇道:“不是,不是——两位师父的授艺之恩,阿蘅没齿难忘。”
琴师父道:“你莫要为难她,有缘自会相见。”
十三爷的喊声越来越近,
阿蘅像小猫一般在他们手腕上蹭了蹭便离开。
九骨苍老的声音又响起:“丫头,业精于勤,荒于嬉,在家里先练习投壶,来日为师再传授这障眼法的技巧。”
阿蘅回转上半身艰难点头,
二人见女孩儿的身影消失在木门之外,纷纷坐下,端起方才她倒的茶抿了一口。
阿蘅刚出门差点与十三爷撞了一个满怀。
十三爷嗔怒道:“瞎跑个什么劲儿,还以为你被人掳去了。”
阿蘅道:“我好吃懒做贪玩,掳我去作甚?做他老子娘吗?”
十三爷的手指用力按了下她的额头道:“一个女子粗言粗语像什么样。”
阿蘅吐了吐舌头道:“事情办完了吗?可查到放印子钱的人是谁?”
十三爷眼眸一沉,却不知道这丫头是从哪里听到这事儿,没有说话拉着她往外头走,找了一僻静处把她抵在墙角,捏着她的肩膀道:“你是从何得知我是去查放印子钱的事儿,你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阿蘅肩膀吃痛,耸了几下肩膀都没有顶开他的手,只能把在畅音阁的事情说与他听,她本来去赌坊是为了教训‘鬼面兽’,却不曾想遇到了他。
十三阿哥这才松手,眉头紧蹙,心想:“难道这件事与八哥他们有关,能用这般手段敛财的非九哥莫属。”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阿蘅,把她牵扯进来真不知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