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宣窑白瓷盒子他在宫里的某位娘娘那里见过,是用来装胭脂的盒子,京城中的女子流行的饰物,妆容,衣着款式都是以宫中的娘娘,公主为蓝本制作,能在坊间发现伪造的赝品不足为奇。
金老板的心才真正落地,换了一副嘴脸,笑眯着眼道:“石公子请坐,金某只是跟您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公子输了多少?”
十三爷愁容满面道:“足足一万两,家里头与番邦的生意货款还没有来得及交付,这可怎么好!”
金老板心想:“难怪这小公子识得这宣州窑白釉瓷盒是赝品,家中生意都做到那番邦之地,难怪见识匪浅。”
他假意劝解道:“公子莫急,我这极乐赌坊还有其他的营生,小弟这些年攒下了一些银钱,也做那放印子钱的下作生意,只为赚一点利息散钱好糊口过日子。”
“若是不嫌弃,小弟能解你燃眉之急。”
十三爷面露难色,犹犹豫豫不敢答应,在他面前深思熟虑一番后道:“那这利息怎么算。”
金老板的脸凑过来,做了一个五的手势到:“这个数,”
十三爷道:“五分的利钱,这也太高了,”
金老板道:“不会,公子你拿着本钱出去豪赌几把,说不定一天利息都不用付,还白白赚了不少,等于是空手套白狼的买卖,”
十三也心想:“怪不得,高利息借钱,劝人再去豪赌,这银子左手进右手出,平白就赚了许多银子,当真是好手段,”
“司马尚被人参了一本无德无能,刑部报了好几综命案子没有抓住凶手,皇阿玛震怒要求他七日之内给出一个结果,细揪之下牵涉甚广,太子爷病重,德州行宫养病,索额图跟着过去侍疾,这些事儿便落到四哥的头上,”
“这次来极乐赌坊便是顺藤摸瓜,查到了这放印子钱的金胖子。”
“不过看情形,这金胖子背后还有人。”
“否则他怎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放印子钱。”
“说不定收不回银钱,还干了那杀人越货的勾搭,”
金老板见他还在犹豫,拿乔道:“公子若是无意,金某就先告辞了。”
十三爷道:“十万两”
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