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气的,在码头干苦力的人,也都信服左爷,谁要敢在左爷地盘上闹事,那指定是混不下去的,掌柜刚才的话,就很犯忌讳。
掌柜的脸色,又黑沉了几分,恶声恶气道:“眼下酒馆就快要开不下去了,看看这几天,可有客人进来卖酒喝?”
男人都好酒,码头干活累狠了,进来喝点酒也能散去疲惫,没有家室的男人,手里有几个钱,就会打酒喝,所以即便这条街没什么有钱人出入,但酒馆生意也都能经营得下去,现在倒好,那家小饭馆开起来,他的酒馆直接没生意了,明明对方也没有卖酒。
“要不想想法子,我们也学着小饭馆那样,每天卖些饭菜,也卖十文,兴许能招揽些客人,我们酒馆也有些熟客啊!”伙计出主意道。
吴掌柜就白了他一眼:“十文钱就能让人吃饱的饭菜,那份量不能少,还有菜里还得有肉,还得多放油炒菜,你算一算,这样一份饭菜,十文钱我能赚多少?”
这哪有会么赚头,没准还要亏钱进去,肉那么贵,油也不便宜,还得有足够填饱肚子的栗米饭,这算下来,是真赚不到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