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没法忍受一个给她家干活她都嫌弃不利索的人能成为女婿,这要是传出去,她简直没法在圈子里混。
可柳季风一听要打胎,当即支棱起脑袋,也不再装了,冷笑道:
“爹,娘,我知道你很气,但是首先请你别气,毕竟是你女儿勾引我的,玉米地她都愿意钻,不能全赖我。”
话音刚落,屋内鸦雀无声。
赵娟娟不可置信的偏头凝他,她脸色惨白一片。
赵父大掌抖了下,血压飙升。
赵母则是瞳孔惊睁,似是不敢想她们这不说书香门第的家庭,也能算得上注重教养的家庭能生出钻玉米地的赵娟娟。
赵娟娟压根不敢等他俩反应过来,怒声道:“柳季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明明就是你给我灌醉了,然后才意外有的。”
“你少扯。”
柳季风这句话的声音极为冷厉,俊面神色尽是小人得势,他往沙发上一坐,坦白道:
“摆明告诉你们,我给你们家做保姆就没有白做的,要是敢把孩子打了,不让我进门,我就把她打胎的事抖出去,让你们都做不了人。”
他才不是什么好人,一个大男人里里外外当牛做马的忙活,天热送水,天冷送衣服,
要不是为了时刻以她为先,他都不至于忙的连点个人时间都没有,
这眼看富贵气日子到手了,就没放弃的道理,
谁敢断他路,他就折他腿。
下一秒,书本、椅子、杯子和苹果一股脑向他砸了过去,
柳季风压根猝不及防,被砸的鼻青脸肿,额头还干一道口子,疼的鲜血直流,
他用手挡着,缩成一团,压根没敢睁眼看,就怕眼睛再被戳瞎了。
赵娟娟、赵父和赵母统一把能砸的都砸过去之后,才歇了气。
赵娟娟不管他之前是不是装的,也不管他刚才是不是他本来的真面目,反正她不允许他这么张扬道:
“你一个人来了我家,还敢耀武扬威的,想死是吧?就是想跟我成,那以后也给我学会低头。”
赵母更是气不平道:
“真以为我家那么好进的,一个外地人,乡巴佬。。”
赵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