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环境中闯出来,可见天赋异禀,意念过人呀。”
柳笙笙撩眸望了他一眼,心底的委屈更甚了,其实柳父以前也不这样,只是她跟周明远在一起时,他总是冷眼冷语,
柳父怕惹怒周明远,便总是顺着周明远指责她,而这也造成,柳父见到她跟任何一个身份稍好些的就以贬低她来捧着对方,
试图告诉对方,他是站在他那头,该吵就吵,该说就说,就是不能不要她。
她也分不清柳父到底是因为能从对方图到好处,还是怕跟对方闹僵而回了小家对方让她难堪,
总之,他从来不是她的后盾。
“我可不会成为他口中的那种人,我不会为任何人当牛做马,我得做自己。”她闷闷道。
沈修琰舌尖抵了抵腮帮子,倒也没说话,毕竟要是较真起来,他高低得说一句,
那怎么听说以前她对周明远那叫一个贴心,热脸贴冷屁股还能一个劲的痴心不改,
轮到他了,就是得做自己,
他吃干净碗里的蒸菜,将她的空碗夺了过去便往厨房走:
“我是那牛马还不行么。”
柳笙笙唇角微扬,重新躺床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修琰洗完碗回来就看见这一幕,他勾了勾唇,紧跟着躺下,将她搂在怀里,
一夜睡得极为安稳。
翌日,天光灰青,大院内都还未听见号角声,就听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沈修琰难耐的睁开眼睛,见柳笙笙还没醒,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打开门就见王政委一脸焦灼的在门外踱步,看见他后,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当即感慨道:
“沈团长,我这才刚知道你回来,这次病疫可真是多亏了你才能阻止范围扩大,我之前真是目光短浅,不知事大呀。”
他也是个知错就改的性子,尤其面对沈修琰这种背景和能耐的人,
他可是自打事情严重后就辗转反侧的难免,就怕沈修琰记恨他,
昨天问了好几遍勤务兵都得到他还没回来的消息,他更是如坐针毡,这今天早上听闻回来,更是连脸都没洗就过来了。
沈修琰俊面冷淡的扫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