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几个抬着荷花缸子的太监小心翼翼的进来。
“柔小主你看,放在哪合适啊?”苏培盛笑呵呵的问。
“那便放在那边的树荫下吧,刚好旁边有个小亭子,我与姐姐们一同观赏,可算快活。”
几个小太监抬着荷花缸子找好位置放下。
三人近前去,一缸荷花正是含苞待放的模样,缸中水质清澈,几尾红鱼在花叶之间若隐若现,煞是可爱。
“辛苦苏公公跑这一趟了,劳烦苏公公向皇上转达,我与眉姐姐嬛姐姐都很喜欢。”安陵容端起公式化的笑容。
“都是奴才该做的,若是小主们没什么事,奴才就先行告退了。”
“柳绿,替我送一送苏公公。”柳绿送着苏培盛出门。
对着苏培盛,柳绿仍是老规矩,一个大荷包塞过去。
“皇上今儿怎么这么有兴致,巴巴的送了一缸子荷花来。”甄嬛现在想起皇帝就腻烦。
“还能怎么?昨日宴席上那样大一出戏,最后侍寝的却是个宫女,皇上许是不好意思了吧。”安陵容无不讽刺的嗤笑。
皇帝确实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仅给安陵容这里送来了哄人的玩意,华妃甄嬛和沈眉庄那也都送去了东西。
换到往常,安陵容这么说,沈眉庄说不得还打个圆场,给皇帝说两句好话,但今日她实在没心情。
好歹是自己这次确实是有孕了,这个局便不难破。
否则,欺君之罪祸及自身也就罢了,就怕还连带着身后的家族一并拖累。
安陵容拉着二人好好放松了一天。
沈眉庄回闲月阁毫无异状,暗地里却让人盯紧了白术和刘畚,甚至任由刘畚继续请平安脉,只是却借着心烦缘故,每次也不让他仔细了诊。
忍一时意气,是为了更大的筹谋。
这般动作,是为了让刘畚不能够准确确认她真的有了身孕。
沈眉庄原以为刘畚哪怕是个黑心肠的,能入太医院到底是有真才实学的,却不想一连几日的平安脉下来,他根本没有发现沈眉庄脉象有异。
加之济州已经传来消息,说曾经是有这么一个太医,但那个太医无甚真才实学不说,还是个好赌的,且根本也不是调任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