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事,到底产房已经布置好,产婆也是她们的人,怕的是这番受惊带累难产,那便是要命的事。
七活八不活,幕后之人好狠的心思。
可惜这般人来人往的大道上,要找出下手之人实在有难度,一时半会怕是没个结果。
队伍慢悠悠行进延禧宫,将安陵容送进乐道堂,甄嬛这才安心两分。
安陵容看着甄嬛,“姐姐,不若重新梳个旗头?”
甄嬛眉毛一动,睁着眼睛说瞎话:“也是,流朱浣碧,快帮我重新梳个头,路上摔那一下,给我旗头都弄散了。”
流朱浣碧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要营造出假象,让幕后之人以为其诡计并没有被识破,只不过受难的人变了,也好借此打探虚实。
借着安陵容的梳妆台,浣碧流朱快速帮甄嬛梳了个寻常的旗头。
“容儿你好生养着,姐姐去奔赴战场了。”甄嬛很有心情与安陵容调笑两句,脸上透着笑,眼里透着狠。
匆匆回到宫宴上,皇帝已经念叨甄嬛许久,好不容易见她回来,却换了个旗头,不由得好奇问道:“嬛嬛,你这是去延禧宫重新装扮了?”
“虽说女为悦己者容,可今日到底是宫宴,莞贵人这般是否有些”皇后用最犹豫的语气说着最意有所指的话,眼底却有一丝冷意,心里已经明白,怕是自己这次的手段又失败了。
“回皇上皇后,实在是嫔妾送柔贵人的路上,抬轿子的大力太监接连摔跤,把嫔妾的旗头都摔散了,为免衣冠不整,嫔妾只能临时梳了个简单的旗头就匆匆回来。”
甄嬛捧着心窝,一脸委屈后怕的向皇帝诉苦,
“皇上,这回程的路上,也不知是被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洒落了小颗的珍珠在地上,这还好是嫔妾的轿子走在前头,这要是柔贵人摔了,容儿八个月的身孕,这可如何是好啊!”
“大雪的天,主道上被人洒了珍珠?”皇帝声调扬起,明显已有动怒之色。
“华妃你也真是的,我知你协理六宫辛苦,可这样的疏漏怎么能犯呢?柔贵人的身子可都八个月了!”皇后紧皱眉头试图将炮口转向华妃。
皇帝果然眼神锐利的看向华妃。
华妃瞪大了眼睛,这种事也怪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