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萦绕在鼻尖,有足够的存在感。
当晚,安陵容侍寝。
旖旎过后皇帝搂着安陵容说话。
“朕听说你父亲安比槐是个骁勇的男子,奈何仕途坎坷,现是个文官?”
安陵容一惊其实并不惊讶皇帝问这个事情,她知道沈眉庄已经去信,皇宫里出去的信件哪能不被查的。
说不得她们在乐道堂说话的时候还有听墙角的呢,那天临时起意根本也没清过场,所以面对这样的问题安陵容早有准备。
安陵容一脸惊讶并着欣喜从皇帝怀里钻出来,“皇上知道我父亲?”
不等皇帝回答,安陵容又满脸憧憬说道:“爹爹年轻时也是个有抱负的男儿,后面有了我们娘俩,倒是少了些抱负多了些对生活的妥协。”
安陵容笑的恬淡又温情,这里的爹安陵容代入的是自己亲爸而不是原主安陵容的渣爹。
不带入不行,现在还在皇帝床上呢,离得这么近,万一露出一点点破绽,被皇帝看出来疑心就不好了,毕竟安父经不起一点查。
“直到嫔妾被皇上留了牌子,爹爹觉得容儿后半生有了依靠,便又拾起了几分少年意气。”
“倒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儿,他想去前线立功?不若朕下旨封他个官做,试试他的本事?”皇帝话说的轻巧,一双眼却牢牢盯着安陵容,意义不明。
如此目光灼灼,安陵容怎么可能感受不到,这个老登,她只是个常在啊,用得着这么试探她?
“皇上说笑了,嫔妾和嫔妾家中都无甚功绩,哪能得如此偏爱,况且爹爹曾说过,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自是要靠自己的能力拼出一片天地的。”
安陵容微微起身趴伏下来,“皇上厚爱,嫔妾代父亲谢过了,嫔妾并不欲因家事惹得皇上烦扰,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帝定定的看安陵容一会,大手一伸搂过安陵容娇软的身子,“你是个好的,若到时安比槐真有功勋,朕不会吝啬官职。”
“皇上真好。”这回安陵容没再跟皇帝谢来谢去的,只是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巧笑倩然。
夜半,养心殿又叫了一次水。
次日,皇帝又翻了安陵容的牌子,流水的赏赐进了乐道堂。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