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沉迷酒色的酒囊饭袋?
沈眉庄迷惑着双眼觉得自己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所以啊,我这个做女儿的现在有能力自然是想要父亲多年来的夙愿得以实现,恰好姐姐家里于军中能说上几句话,便厚颜想请姐姐修书一封,将我父亲调去军中,上阵杀敌,报效朝廷。”
“调调去军中做个书令官倒也”沈眉庄难得结巴了几句。
安陵容抿嘴笑,一副对爹很有自信的样子:“姐姐聪慧过人,必能懂妹妹的意思。父亲向来是意愿上阵杀敌,书令官这等文职怕是会惹得父亲不满,陵容也知道武将必得是有功升迁,如此爹爹上前线做个阵前小卒也就罢了,勇猛之人何愁没有功勋呢?”
沈眉庄:好像懂了?
“如此我不日便给爹爹去信?”沈眉庄不确定说道。
“那就谢谢姐姐了。”安陵容仍握着沈眉庄的手,“陵容与姐姐们一同入宫,得姐姐守望相助,此等恩情陵容莫不敢忘。”
安陵容自是不可能说,希望你家里帮我弄死我家那个注定会拖后腿的安比槐,哪怕她面对的人是沈眉庄。这终究是授人把柄的事,一旦未来有个意外,这事能把安陵容按死在地里。
现在这样混乱矛盾的说法,全凭沈眉庄自己理解,而安陵容相信以沈眉庄的家世以及她受过的教育,她一定会明白。
将来若真有个什么,今日这番话便是实实在在的为父分忧而已。
回咸福宫的路上,沈眉庄罕见的没了淡然自若的表情,眉宇之间皆是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