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竹仔细叙述了在西覃营帐的所见之物,裴堰听到对方用西覃秘术的时候,不禁紧皱眉头。
营帐内的其他副将们也都低头思考着,他们的表情严肃,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西覃秘术向来神秘莫测,其威力和效果往往难以预料。
裴堰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坚定:“这秘术的确非同小可,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应对的法子。”他的目光扫过营帐内的众人,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答案。
听到裴堰的话几人纷纷低头,他们开始小声讨论起应对之策,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沉默下来。
让他们带兵打仗行,想破脑袋去应对这些七拐八拐的心眼,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西覃联合周边十几个部落,唯独漏了靠近青木山崖的瓦萨部落。”
禾悦在一阵沉默中开口,她来时抱琴给她准备了简单方便的行衣,袖口绣着淡蓝色的云纹,在烛火映照下,宛如九天神女。
众人抬起头看向她,这是他们第一次接触别人口中的公主。
“公主的意思是?”
“瓦萨部落与我也算有缘,幼时随外祖父游玩,救过瓦萨圣女一命,她曾许我她能做到的一切。”
在路上耽搁了两日就是顺道去了瓦萨请这位圣女出山。
天瑶轻轻地拍了拍手,仿佛是在召唤着什么神秘的力量。随着这轻微的声响,一道身影缓缓地进来。
一位戴着银狐面具的女子,她的脚步轻盈得如同羽毛,仿佛没有触碰地面一般。她的赤足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淡淡的脚印,仿佛是在诉说着她的独特身份。
银狐面具遮住了她的面容,但透过面具上的眼睛孔洞,依然可以感受到她那深邃而神秘的目光。
“阿史那月见过公主、驸马、定北侯。”
她行了一个自己部落的礼。
“诸位放心,西覃的大祭司,是我瓦萨部落的叛徒。”
西覃与瓦萨是世仇,几十年前两部结盟攻打满达,西覃在最后关头出尔反尔,不仅没有带兵援助,还转身加入了满达的阵营,她的祖父、父亲、叔伯……都因西覃命丧黄泉。
而西覃现在的大祭司,就是当年满达和西覃兵临城下时跪地求饶出卖旁人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