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母亲的爱护,自己不可能撑下来。

    送扶苏来此地,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自己登基以来,跟傀儡没有什么区别,十年都未曾亲政。

    华阳太后的楚国势力、夏太后的韩国势力、吕不韦的赵国势力,冲突愈发激烈。

    随着扶苏的母亲莫名去世,自己终于认识到政治斗争的残酷性。

    无奈之下,只能将扶苏送到偏远宗室抚养,以此远离漩涡。

    赵高压低了嗓音,小声道:

    “大王,扶苏公子不在,我们是否返回咸阳?”

    嬴政缓缓摇头:

    “或许只是说辞,扶苏可能还在秦邑县。

    孤只要见到扶苏,一眼便能认出。

    那个孩子,像他母亲一般温柔。”

    “干几把啥呢?跟上啊?”

    扶苏不满的喊道。

    “哦!来了!”

    嬴政抬头,发现景象大变。

    明明距离县城还有二里地,可周围已经屋舍俨然。

    来往行人如织,叫卖声不绝。

    商贩揽客,讨价还价,各色各样的招牌广告,更是令人目不暇接。

    【齐国牡蛎配西域肉苁蓉,三碗下肚夜夜笙歌!喝前垂头丧气,喝后抬头做人!  御医药酒,秦王喝了都说好!】

    【楚国蚕丝织就,透气不闷热!正面绣鸳鸯,背面藏玄机!解开系带,方知何为胸怀大志!软玉温香肚兜铺,为您保驾护航!】

    【狼毫蘸墨,下笔如龙!考场挥毫三千字,洞房泼墨一整夜!买笔就认狼毫笔!】

    赵高看的面红耳赤,喃喃道:

    “有辱斯文!实在是有辱斯文啊!”

    嬴政看的老脸一黑。

    这都谁想出来的?

    有这么打广告的?

    句句没有瑟瑟,句句都是瑟瑟!

    而且自己什么时候需要药酒了?

    明明二十四岁正值壮年!

    赤裸裸的毁谤啊!

    嬴政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道:

    “你们如此编排秦王,就不怕他发怒吗?”

    扶苏不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