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让人送布洛芬和红糖姜水过来。”
江晚栀看着他站在床边打电话,慢慢又坐起来,面对西门礼臣投来的疑惑目光,在他挂掉电话后,女孩拉住他的衣袖说道:“我要去换张那个,我怕漏床单上……”
西门礼臣下意识问:“哪个?”
她脸不禁红了红,手里胡乱的比划着,“就是那个!”
男人很快意会道,“哦,卫生巾。”
话落,江晚栀仿佛闻到空气中飘散的丝丝铁锈味,脸更烫了。
她记得西门礼臣嗅觉很敏感。
西门礼臣抱起她,手背贴了贴她泛红的脸颊,“怎么脸这么烫?”
江晚栀小声问:“你没闻到什么味道吗?”
他一边抱着她往洗手间走,回道:“闻到了啊。怎么了?”
江晚栀没说话。
直到西门礼臣帮她拿好更换的卫生巾,把她放下。
“自己可以吗?”
江晚栀闷头点着下巴。
男人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些都是正常现象,不用感到羞耻。”
“去换吧,我在洗手间门外等你。”
江晚栀点点头,走进去。
之后他们一起回了京北,江晚栀大姨妈期间一直都是西门礼臣在照顾她。
那段时间,江晚栀的包里是西门礼臣细心放置止疼药,保温杯中是他准备红糖姜水,身上穿的是他大半夜跑去便利店买安睡裤。
大姨妈走后,两人也随之和好如初。
那时,他们对彼此充沛的感情,让解决问题的方式都显得微不足道。
仿佛只要对方低头认错,说句好话,一切迎刃而解。
直到后来发生的事,让江晚栀吵架不再退让,看着西门礼臣放下尊严为自己找台阶,她也没留人。
两人才彻底分手。
西门礼臣不是一个完美男人,至少在大学时期并不是。
但在三年后,江晚栀在他身上看到了完美的态度,正如歌中唱的那样,
不是超人却想为你变成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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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江晚栀看着眼前求扇的男人,轻笑道:“西门先生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