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怕是师傅见她生得漂亮,动了凡心。”
这地方就这么大,唐僧也听见了,他羞得面红耳赤。
白骨精嫣然一笑,得意地和唐僧说她是来送饭的。
秦墨和黑熊精排排坐,兴致勃勃地看热闹。
瞧着唐僧要把白骨精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出来,秦墨也真不知道他是谨慎还是怕死。
却说白骨精乐得唐僧问她来历,她正好可以编些谎话哄他。
“长老,奴奴是白虎岭人士,家住西方,父母健在,求神拜佛只得我一女,又找了个女婿,正在前头田里耕地哩。”
唐僧却说,“你怎么独自走在山里,也无人陪伴,真是个不守妇道。”
秦墨惊讶到了,她只知唐僧是个胆小、疑心病重的,却不知他竟是个保守的老棺材板儿。
就连白骨精也大吃一惊,她心中暗骂唐僧是迂腐的臭和尚,看她待会儿怎么把他剥皮抽筋活吃了。
她正扬起笑容想要找补几句,哄他走出圈子,只见秦墨以闪电般的速度将他剥干净了,倒挂在树下。
她叫骂道:“你才是不守夫道的老秃瓢子!她一个人怎么了?吃了你米还是吃你家面了?你个死秃驴不好念经拜佛,倒管起人家一个人干嘛来了,我看你是叉拉腿子割麦子!”
她又想起给唐僧找饭吃的孙悟空,真为他感到不值,又骂道:“悟空就不该去给你找吃食!免得你吃饱了撑了,活久了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