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岔子。
——上将军,你还记得当初立下的誓言吗?
苍天在上,苏家的将军绝不背弃护城之责。
军规在上,苏家的将军绝不背叛袍泽兄弟。
刀枪在上,苏家的将军绝不辜负百姓嘱托。
……
苏唳雪咬着牙,挣扎着试图站起来,却忽地不知牵扯到哪处不好,冷不丁呛出一口血来:“呃!咳——!”
好大一口。
“将军!”
王婉还来不及将人群推开,便见好大一摊血突现眼前,惊得心底一凉。
纵然物是人非,她伤病似乎仍同以往,从未减轻。
里正大人对一件事始终很奇怪:既然改了律法,定了婚期,昭告天下,这个人为何还执意要回来呢?
回来了,还不肯回将军府,默默地窝在饮马河畔这穷乡僻壤的小地方,问什么都不肯说,一提那小丫头,脸色就一下子刷白刷白地,身子一个劲儿哆嗦,害冷似的抖。
“婉姐,呃……呃——!”
一见到王婉,地上人呻吟声忽地揪心起来,骤然间就失了控。
人说白发多时故人稀。她已白了发,事到如今,也只剩这一位故人。此一生,生未尽兴,爱未尽情,她也才不过三十五岁,为何白头的却是她呢?
难不成就因为她好欺负,所以连写生死簿的小鬼都要欺负了她去?
还有南宫离。
这些天,王婉一直问,她们到底怎么了,明明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为何会闹到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来的境地。
她一直不肯说,到最后,急脾气的里正大人恼了,怒气冲冲地质问她,说难不成非要等到了她和唐云那般生死两隔,再后悔不成么?
然而没人知道,那天,恶魔一样的女孩子将她关进牢笼,剥得精光,摔在床上,不顾她的挣扎和慌乱,疯狂地折磨了一整个晚上,恶狠狠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那天,持续而强烈的凌辱令她丧失了部分记忆,只记得霸道的女孩子变换各种令人难堪的姿势凶狠地侵犯她。久病之人哪经得起这般抖搂,没一会儿,她已然神志不清,浑身瘫软地发出一声声痛苦而甜腻的呻吟,显然再也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