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争地盘一样,是绝不肯相让的。等着吧,且得吵一阵子呢。”
霍韧伸着脖子,好奇地观察着前方变故。只见那尤大当家长相奇特,脑门儿顶稀疏出了一种境界,裸出的天灵盖配一张鸟嘴,再加一把破锣嗓子,整个人就像只没毛的秃鹫,瞪出两只老眼一直贼着花台上俏生生的姑娘。
相比之下,还是齐寨主更叫人瞧着称心,脸盘白净,文质彬彬,一派书生气。
台上女娃娃一双含情目,也只望着那白脸的人。
“将军,他俩……是不是一对儿啊?”
少年郎拿胳膊肘捅了捅身旁懒洋洋歪着的家伙,轻声问。
苏唳雪抬抬眼皮,点了点头:“嗯,两情相悦。”
竞价声一浪高过一浪,旁人都渐渐退出了,只剩伏虎堂和齐天寨,一个一路喊,一个一路跟,气氛进入白热化。
霍韧不由跟着紧张:“看样子,那尤虎志在必得,万一他赢了怎么办?”
“赢就赢了,还能怎么办?只能说明他更有钱呗。”苏唳雪手杵着脑袋,靠在一旁,道。
“可那姑娘身子骨看起来娇滴滴的,哪受得了此等粗鲁的家伙?”
“她受不了,凭什么别人就得受?”身边人不耐烦地冷哼一声。
“将军,你不救她吗?”
“小子,这个价码,我可买不起。”冷血的将军无动于衷,甚至还有闲心打趣。
在楼里,这只不过是寻常事,一个女孩早晚都要经历。然后被划成三六九等,以不同的价钱卖去不同的地方,接不同的客。
“尤大当家的,我看也别这么麻烦了。反正不论您出什么价儿,我齐天寨都多加一两。”
齐清流搁下茶盏,缓缓地道。
“死小白脸儿,你有这钱吗?!把你妈卖了都凑不齐吧?哈哈哈哈哈!”
五大三粗的尤虎向他甩出一堆腥臭的污言秽语。
白脸男子冷笑一声,手腕一翻,袖里锏“嗖”地一声钉入尤虎后脑。
“救命啊!大当家……大当家的遇刺啦!”
一旁的小喽啰被迸出的脑浆溅了一脸又一身,吓得瘫在地上,眼瞪如牛,喊破了喉咙。
“都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