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温和些的,不求立竿见影,她……唉——!”
南宫离重重地揉了揉额角,恨恨地望着那生生咳去半条命的人,长长地叹气。
血不载气,气血两亡——底子虚透了的人,但凡药性烈一点,对其而言都是一种折磨。在羽山上生生冻一夜,把先前她给的那点儿灵力全败光了,短时间内若想大好,怕是不能了。
“殿下宽心,老身这就去要。”李嬷嬷应道。
“还有,烦您再熬些润肺止咳的汤剂来,那个她也能喝。”
“殿下……别……”苏唳雪拽着她衣袖,吃力地摇头。
眼下,城中哪哪都吃紧,岂敢如此铺张?
小公主板着脸,拿可爱的杏核眼使劲儿瞪她:“别动,小心我烧死你!——奶娘,缺什么只管去库房拿,就说是本宫要,谁有意见,让他们来找我!”
“是,殿下别急,好好跟将军说嘛。”李嬷嬷忍着笑,施礼而去。
恋爱里的人都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