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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可战胜的。
但对小公主来说,苏家的将军却是个温柔到骨子里去的人。就像她的布娃娃,身子软软的,嘴巴笑笑的,不论她怎么下手欺负,都不忍心强硬地反过来伤害她。
光阴如此缓慢,白头遥遥无期,她已经等不及了。
“你干嘛老不爱穿我送你的衣裳?不喜欢吗?嗯?”
她剥掉那身黑沉沉的衣装,将人搁到床上,一下一下地吻。
“那衣裳……唔,太精致……臣成天一身泥一身汗,委实……暴殄天物,唔……”
苏唳雪几乎要窒息了。
她不知怎么回事,自己竟一不留神沦落到这步田地。糖霜似的小美人儿长成了大姑娘,对床帏之事比她熟稔百倍,占有欲强得可怕。
窗外,夜色凶猛地落,侵掠如火的女孩子将她双手牢牢擒住,挑衅似的勾勒她的轮廓:“唳雪,你好美——叫吧,叫出来!你叫得好听死了。放心,没有人会听见。”
“我……唔!”
脑海中,一颗埋藏经年的奔雷訇然炸响,一种奇异的感受使苏唳雪颤栗,要不是她拼命抗拒,这种感觉几乎充溢了整个身心。
她挣扎着,试图避开这糖衣下危险的撩拨,喉腔里却不受控制地翻腾出一串凌乱不堪的气声:“殿下……这、这不合礼法……”
“是,但我不管。”
南宫离在她耳畔低低地道,耐心将人牢牢扣着,温存不休。
这副兼具力与美的年轻躯体,在小公主掌心里不住地颤抖着,被激发出一阵又一阵骤然而强烈的悸动。
这些年,定北军打了许多胜仗,但越打苏唳雪就越清楚,这世上没有防线是攻不破的,就像没有人不会死一样。
但她打死也没想到,自己的防线竟被攻破的如此轻易。
看不见的角落里,有太多疼痛不能被压缩、虚化、忽略,跟爱一样。
凡人的生命太渺小,承不了烈火,她觉得自己快被烧死了。
突然,苏唳雪整个人在小丫头怀里狠狠颤了一下。
南宫离眼神变了——
这以后,就是她的人了。
“小雪,跟了我,以后都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