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行而将你视之为可憎的仇人!”
看着阿赫格尔认真的眼神,伊莎瑞尔那耀金色的眼睛却不自觉的避开,黯淡了几分。
“哪怕是遭他怨恨,被他视作可憎的仇人,我也是可以接受的,只要他能够活着就好,总好过因为我的纵容而毫无意义的死在这无光之地上。”
她如此低喃着,声音也没有了刚刚的斩钉截铁。
“那你能够接受当你结束了一切,再次见到他时,他的身边站立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吗?能够接受他和其他女人的亲昵吗?甚至你能够接受他和别的女人相爱并诞下子嗣吗?!”
“我绝对不”
面对这个新的问题,她抬起头,原先想要本能的出声,但却又发现此刻的自己怎么也无法将这原先打算脱口而出的内容说出口,她不能,也没有资格说“不能”,刚刚因为激动的情绪而闪耀的眼睛再次黯淡下来。
“我,我能够接受他的身边有其他的女人,能够接受他和其他女人亲昵,也能够接受他和,他和其他”
目光不甘的闪烁着,指甲嵌入了掌心,破开伤口所流出的鲜血染红了指甲,牙齿紧咬着嘴唇,鲜血从嘴唇之上流出,染红着她洁白的牙齿,她就这样强令着自己说出自己不愿说出的那句话语,但阿赫格尔看的出她发自本心的极端抗拒与不愿。
“为什么你就不能向他坦诚一些,告诉他你的真正想法?非要以这样的暴行来强行令他停下脚步?”
“因为,他不会听的,自从我展露出遮掩的才华后,我们之间的距离就越来越远,他为了曾经的承诺甚至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追赶着我的脚步,可却不管怎样努力都无法追上,他嫉妒着我,不论怎样开诚布公的劝诫,他都只会将之理解为我在践踏他的努力,践踏他的人格。
除非是我让他感受到我的决意,哪怕是彻底废了他也要让他离开的决意,否则,他是绝不会离开的,他有着他自己的坚持,他有着他自己的傲意,如果我想要达成我的目的,就只能如此。”
“你和诺特在一起那么久,那你也应该知道,你做出那样的暴行根本没办法真正的约束住他,他会想方设法的离开,甚至反而会因此走向更加极端的道路,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我知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