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那里面是只在北燕贵族中流通的特供冻疮膏,你这种娇气包在北燕肯定要被欺负”
她突然哽住,抓起案上半凉的茶一饮而尽,眼中却是藏不住的担心。
云映仪指尖抚过漆盘边缘的刻痕,她知道,云斐颜是一位极好极好的人,虽然总是嘴上不饶人,但心肠实在柔软。就像去岁重阳,云斐颜“失手”打翻在她裙裾上的酒,恰好泼湿了试图下毒的宫婢衣袖……
“殿下。”她解开狼牙手绳放在漆盘上,“往北燕本就是我的意愿,此去北燕山高路远,却能为我求得一条生路,殿下不必介怀。”
云斐颜像被火舌烫到般跳开:“谁介怀了!我才没有担心你!本公主才不是那等圣母心肠的人!”
云映仪忍不住弯了眼睛,颔首道:“嗯,公主最是心善……”
云斐颜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不耐与她争辩。
“你既入皇室,便不用这般称呼我,你虚长我两岁,以后我们便姐妹相称。”
“这次来,我还带了一个人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