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
“嗯，想死你了！”沈初棠像个粘人精一样抱得不撒手，脸都快贴到林声脖子里了。
正亲热着，忽然从她身后传来一道熟悉又欠揍的声音。
“行了啊，该抱的抱了，该放的放了。你抱我女朋友，是不是太久了点？”
沈初棠一听到周晏之的声音，笑意立刻消失。
回头一看，只见他穿了件骚得不行的花衬衫，顶着副墨镜，活像哪儿蹦出来的海边痞子。
她当场翻了个白眼：“林姐，你听我一句劝，周晏之这人真的不行。趁你们还没扯证，换一个，不晚。”
周晏之摘下墨镜，扬了扬眉：“我不行？像我这样只疼女朋友、言听计从、为爱低头的男人，打着灯笼你都找不到。”
沈初棠翻了个更大的白眼：“……呸！”
林声哭笑不得：“你们是上辈子结仇了吗？见面不是在互怼，就是在互掐。”
“你是不知道啊，林姐！”沈初棠抱怨起来就没完，“有一次我陪他一起去找陆询，结果路上车抛锚了。你猜怎么着？这狗男人叫了辆摩托就自己走了，说什么赶演唱会！”
林声一怔，笑着问：“哪场演唱会？”
“我也记不清，应该是个特别小众的，叫什么来着……”沈初棠皱着眉努力回忆，“哦对，好像是lita？”
她一说完，林声的笑顿时僵在脸上。
她转头看向周晏之，眼神里多了一抹复杂。
lita乐队，是她大学刚毕业那年和朋友组的乐队。
因为没钱，只能租那种几十人的小场地。
后来乐队解散，她为了生活转了行，从此再没提起过那段时光。
她从未想过，周晏之会去看过。如果他在那时就认识了她，那他对她是情感上的喜欢？
林声移开目光，神情一瞬微凉。
她向来回避亲密，情感更是本能抗拒。若只是身体，她可以；可若是情绪被牵扯进来，她就不知道该如何下去了。
周晏之察觉到了她的退缩，眼底一黯，笑意也淡了几分，随口扯了一句。
“那天雨大，我确实没赶上。后来，我就去了酒吧，喝了点酒。”